《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是作者理論探索之作,其內容是在2007年提交于西安美術學院碩士畢業論文《論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基礎上,對語言邊界問題的進一步思考和闡釋。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主要包括六部分內容:第一部分,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本體釋義;第二部分,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諸多層面探討;第三部分,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進入之條件;第四部分,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表現形式;第五部分,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與油畫藝術語言創新;第六部分,綜述——藝術語言臨界狀態與時代同步不息。
胡玉森,1965年出生于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大學美術與藝術設計學院副教授,碩士生導師;西安美術學院文學碩士,黑龍江省美術家協會會員,主要從事當代油畫藝術創作理論與實踐研究。2007年以“干花世界”為題于西安美術學院首次舉辦個人畫展,作品《世界》為母校收藏;2008年出版大學本科教材《油畫靜物》(黑龍江美術出版社),獲2010年度黑龍江省藝術科學優秀成果三等獎;論文曾在《美術》《文藝研究》《藝術百家》《西北美術》《美術大觀》等省級以上重要學術期刊發表;作品入選全國美展3次,省級美展13次,獲優秀獎5次,銅獎2次,銀獎1次,并刊登在《美術報》《中國美術》《西北美術》等重要專業報刊和學術期刊。
第一部分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本體釋義
臨界、臨界狀態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語言學意義
美術史中大師們的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實驗成果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視覺表現特征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語義和內涵
畫家的思想基礎與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之間的隱在邏輯
不同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視覺感覺通道和視覺語言功效
第二部 分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諸多層面探討
當前的問題:有關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普遍爭論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審美價值問題
“尋找”界限: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自在自為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界內與界外
不只是一種直接的內心體驗: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復雜性探析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特殊表現方式:系統語言的停頓
高水準的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進入:最高層次的語言關系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語言類型、語言等級、語言價值評判標準
第三部分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進入之條件
語言行動之邊緣思想的預備期: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初形
油畫藝術語言界限的決定者個體的自我修持
畫家對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控制
語言探索過程與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形成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與語言類型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止于行為學范疇
止于何處臨界于何處: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主觀形式外現
模仿與創造的臨界:油畫藝術語言模仿者的個人提升
畫家的知識結構與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
第四部分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表現形式
繪畫語言與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七種表現形式
第五部分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與油畫藝術語言創新
油畫藝術語言與語言狀態
認可的語言規范與語言行為是否僅為滿足保守的心理需要?
畫家的語言系統決定其語言原則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存在方式:時時為臨界,處處為臨界
處于當下的價值選擇狀態——難以確定的語言臨界點
識別一個畫家的語言特征和語言狀態的客觀標準
對油畫藝術語言創新的釋讀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與語言風格
第六部分 綜述——藝術語言臨界狀態與時代同步不息
藝術語言與語言臨界狀態
自我存在與藝術語言
人的本性與語言的本性
藝術語言的臨界是美學觀念的臨界
藝術語言自身的邊緣化——與非藝術語言的臨界
不同類型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表現形態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在中國當代油畫藝術創作中的個案表現
結語
人名索引
參考文獻
后記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
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不只是一種直接的內心體驗,有著深層的內在需要和視覺含義。因為在畫家的語言進入臨界狀態時,個體的內心體驗往往伴隨著個人的理性、情感、心靈和思想進入視覺心理的藝術感知層面,致使畫家個人的語言表現進入新的表現層次和萌發新的語言形式的瞬間。在個人的藝術思想、意識觀念、視覺心理和藝術意志推動下,畫家的美學思想和藝術精神深入幻化,促使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再次臨界于新的語境。進一步說,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進入已遠遠超越個體的內心體驗,它在本質上是畫家個人的藝術觀和價值觀的臨界,因為它看似一種簡單的語言現象,自然反映于畫家的藝術創作中,但是作為畫家個體而言,如果沒有個人對內心需要的悉心審視、對真實自我的深度認知、對語言形式的清晰認識、對傳統規范的深入研究和對當下語言臨界狀態的細心察識,就沒有畫家對個人語言系統的整體感覺(把握)和對新的語言價值的準確判斷,更談不上對個人審美趣味與藝術理想的執著追求。當然也不會有語言形式上的不斷變化、更新和拓展的可能。從根本上說,畫家若是沒有及時跟進個人內心對心靈世界的訴求、對自我超越的迫切愿望和對當下語言表現的再度認定,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只能停留在直接的內心體驗這一淺表性心理層面,成為無法挺進的語言屏障和可有可無的精神放浪,淪為空洞的語言實踐。當畫家個人懷著謙恭之心反觀自我、凝視內心,從心靈語言這個創造性源泉流淌出應有的思想形式,便會引領個人的審美愿望和語言行為;當畫家對個人當下的語言系統有了進一步的認知,他所面臨的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就有可能在直接的內心體驗中,同構為創造性語言的選擇機緣;當畫家對個人的語言品質進行不斷的揣摩、斟酌,主體的語言表現愿望便逐步得以加強,其語言規范便隨著對原有語言的突破,進入新的臨界狀態。畫家若是能夠準確地把握這一時刻,便隨即跟進語言自身的再度變化,隨時轉機的語言表現便會出現,借此畫家在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中,“碰撞”出創新語言的火花,進而誕生新的語言形式。反之,畫家若是對此疏忽大意,或僅僅滿足于個人當下的內心感受和語言形式的存在,可能會與創新語言失之交臂,錯失創新語言的良機。當然,畫家若是能夠充分地認識與合理地利用隨機臨在的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或許還會激發出當下語言自身的特殊活力和啟示性意義,產生一種超越既有語言(傳統)規范所具有的特定等級的意外結果,甚至可能出現反叛傳統藝術的前衛語言形式。客觀地說,對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探討和對其所進行的諸多狀況分析,并不能取代畫家在現實語言實踐中對油畫藝術語言臨界狀態的切身體驗和切實把握,關鍵在于語言實踐者主體對其語言學意義的學術關注、系統的察識和品質的提升。唯有準確地認識其性質,斷定其價值,才有可能為語言實踐和創新帶來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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