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稿作者結合世界經濟和我國經濟發展過程中出現的新現象、新問題,分析了各個經濟體的問題。從宏觀和微觀兩個角度把脈經濟新常態,并對經濟中眾多急需解決的問題提出切實可行的辦法,并通過實踐檢驗認可,同時也對經濟問題進行歷史回顧,從思想上進行觸摸,讓讀者學會認識經濟、思考經濟、解讀經濟。
本書以財經、政經問題為核心的思想聚集,重在思想性和知識性,引導讀者進入深層思考,啟發讀者關注經濟、社會、文化的重大問題。
鄭磊,南開大學博士 知名青年經濟學者,資深戰略與資本市場專家,投行經濟學家,任職于香港知名投資銀行機構,董事,負責研究與資產管理業務。兼任中國上市公司市值管理研究中心學術顧問,部分國內高校MBA課程兼職教授、創業企業孵化器的創業導師。
曾在《管理科學與統計決策》(臺灣)《中國商業評論》(新加坡)《中國證券報》《證券日報》《改革》《經濟學家茶座》等報刊發表文章200余篇.
專著《海外鏖兵-中國企業跨國經營實踐案例與行動指南》、《聚變-中國資本市場備忘錄》、《港股A股化》(香港繁體版)、《資產證券化-國際借鑒與中國實踐案例》、《與羊群博弈》等.
目 錄:
第一章 行走在現實經濟學世界里
第一節 “直升機撒錢”與救市貨幣退出
第二節 “長尾”與“短尾”:對實體經濟的再思考
第三節 非稀缺知識經濟與WEB2.0商業邏輯
第四節 最后一里路:經濟學與現實生活的距離
第五節 市場與政府: 我們如何選擇
第六節 現代經濟學之殤
第七節 中國經濟學的未來
第八節 硅谷蝴蝶?妖女海倫:金融全球化與中國金融開放
第九節 中國企業“走出去”獲取競爭優勢
第二章 世界主要經濟體的發展傷與痛
第一節 日本:反思與借鑒
第二節 中美日經濟走向和亞洲的未來
第三節 美國經濟離懸崖有多遠
第四節 21世紀,印度和中國誰占鰲頭
第五節 香港與上海的糾結-人民幣國際化語境下的思考
第三章 世界經濟大潮中的中國轉型和制度設計
第一節 “為什么中國人勤勞而不富有”的再思考
第二節 產權?法制?金融全球化
第三節 面對國際化“陽謀”的中國對策
第四節 供給側改革與供給學派
第五節 包容性增長道路上的障礙
第六節 人民幣國際化進程的比較與借鑒
第七節 中國需要什么樣的國企改革
第四章 經濟的血脈-金融與投資
第一節 牛市虧錢VS熊市賺錢
第二節 熊市投資的頭號法則
第三節 股市投資的道與術
第四節 大腦也需要“助推”
第五節 “股市塌方”的應對
第六節 糟糕的市場、不可靠的公司還是不靠譜的分析師
第七節 股市不造神
第八節 股市贏利兩“心魔”
第九節 炒股不怕被“套”
第十節 殘缺股市與過度父愛主義管理
第十一節 股指期貨和融資融券后的A股市場猜想
第十二節 反思股海江湖
第十三節 連通市場后:港股A股化亦或A股港股化
第五章 國際視野中的政治與經濟
第一節 超出經濟學理解范圍的糧食問題
第二節 弗里德曼和他的自由選擇
第三節 經濟學家看政治
第四節 奧巴馬的釜底抽薪之計
第五節 中國面臨被長期做空的風險
第六節 “一帶一路”與經濟新常態的出路
中美關系是解決世界經濟問題的鑰匙
無論美國是否心甘情愿,21世紀必然是亞洲和太平洋世紀。放眼望去,世界經濟的重要支柱無非是美國、歐盟、中國、印度、俄羅斯,美國如能解決好自身的問題,對世界經濟的沖擊便會減小,與亞洲和歐洲共同支撐起全球經濟。在全球經濟重心轉移的過程中,必須解決好中美、中日以及中、日、韓、印三個關系組合,其核心就是美國與亞洲的關系。
美國是位居亞洲第一的貿易出口國,亞洲各國普遍存在內需不足、依賴出口的經濟結構,而美國則儲蓄不足,需求過大,依賴進口和借貸。中美兩國互為對方最大的貿易伙伴,中國既有大量的盈余儲蓄美國國債,又可向美國出口廉價而質優的商品,以滿足其強大的消費需求。毫不夸張地說,正是中國這個窮親戚,讓美國一直過著衣食無憂的奢侈生活。中國的外向型經濟和匯率政策,有助于使美國利率保持在較低水平,物美價廉的商品降低了其通貨膨脹的機會。美國如果對中國展開貿易保護的大幕,固然對中國的出口造成阻礙,也將造成美國國民的福利損失,即有可能提升其利率水平,導致美元貶值和通貨膨脹,使得陷于金融危機的美國經濟進入衰退和滯脹。這還只是從消費端看到的弊病,不是事情的全部。從產業鏈條看,以中國為代表的亞洲國家實際上已經形成了制造業供應鏈,中國是生產的最后一環。據劉遵義教授的估計,中國出口到美國的產品價值中只有約20%是完全由中國生產的,中國企業更多地是對來自亞洲各國的中間部件進行組裝,對中國的打擊有可能在縱向聯系的泛亞地區生產平臺中形成共振,導致全球制造鏈癱瘓。另有數據顯示,中國的外商投資企業占了過去10年中中國總出口增長的60%以上份額。很明顯,美國和亞洲各國都需要為解決全球經濟失衡做出貢獻,但是,各國首先應該從內部下手,而不是考慮如何遏制對方,否則必然得到雙輸的結局。
美國的貿易失衡的根本解決辦法在于提高其國內儲蓄率,而不是行使貿易保護主義政策,這是因為,美國的貿易逆差對象有近一百個國家,如果不減少過度消費,即便降低來自中國的商品,卻需要增加來自別國的商品,而那些替代物甚至比中國商品價格更高,等同于向國內消費者征稅。而中國因為自身經濟結構調整需要時間,暫時仍需要依靠對美出口,如果遭到美國的抵制,作為美國第一大債權國,中國很可能拋售美元資產或者在貿易上采取反制措施,導致美國經濟雪上加霜。
曾有一個提法-G2,表示中美在國際政治經濟中越來越重要的地位。當然,世界將不會是兩極的,中、美、歐盟和發展最快的新興市場國家群體,將是世界經濟的穩定器。中美都需要轉型,但首先必須建立正確的自我認識和共識,面對美國國會不斷出臺的貿易保護主義對策,相對而言,中國政府更為理智,在初步穩定了金融危機的沖擊之后,將大力推行以提升內需為主要目標的可持續發展,解決“不穩定、不平衡、不協調、不可持續”問題,改變過度依賴固定資產投資和出口的經濟增長模式,形成以內需、 出口和投資三方面并重的發展局面。而美國也正在著手解決金融業過度發展,實體經濟相對較弱,轉變消費觀念,縮減財政赤字等問題。
在未來10-20年,會出現世界經濟增長的重心落在亞洲和環太平洋地區,中美在太平洋的兩岸,這是世界經濟的核心,而印度、俄羅斯、歐盟、巴西等國家和地區環繞在外圍,在各自的地域范圍內發揮分中心的作用。這樣的情形發生在中美兩國社會穩定的前提之下,對于后者而言,該假設的確定性較高,而中國由于政治體制和社會變革相對滯后,仍存在較多的變數。中國的穩定發展已經不是一個國家內部的問題,而是關系到全球的經濟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