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張版內容簡介:你以為這是后宮撕逼爭寵的故事?NO,皇上一直把女主當兄弟。桐月:“騙誰呢?!”你以為這是若曦媚娘瑪麗蘇?NO,男二男三男N都喜歡別人。桐月:“能不能給女主留點尊嚴……”你以為在這個看臉的世界主角顏值一定很高?NO,為了拉高國民顏值女主絞盡腦汁從鄰國挖美男。桐月:“哼,東臨國**的高富帥被我收了!”所以,這絕壁是一個——石!破!天!驚!的!逆!襲!故!事!含蓄版內容簡介:西楚國丑,北拓國窮,南澤國矮,只有東臨國是高富帥,一心想做女官的西楚公主桐月,在送親路上偶遇東臨國皇帝霍荀,被他抓回了宮。曾在東臨做過幾年質子的她,雖對霍荀念念不忘,但更害怕他的腹黑。以前是太子都分分鐘玩兒死你,現在成皇帝了還不危險值翻倍!而死記仇的霍荀,在意的只有一點:“既然是女兒身為什么不早說!”(潛臺詞:害朕苦等好多年。)于是,桐月在被二次壓榨的路上越走越遠,一不小心就母儀天下了。
你以為這是后宮撕逼爭寵的故事?NO,皇上一直把女主當兄弟。桐月:“騙誰呢?!”你以為這是若曦媚娘瑪麗蘇?NO,男二男三男N都喜歡別人。桐月:“能不能給女主留點尊嚴……”小女官半路失足,被吃定彌足深陷;霸道皇帝強取豪奪,私心昭然若揭以兄弟之名談兒女私情,“皇上好手段!”
薏苡薇,風格直白熱烈,劇情轉折無數,文風可萌可虐。曾撰寫網文逾百萬字,后轉寫雜志,短篇散見于《花火》《飛魔幻》《紫色年華》《萌出沒》《意林小小姐》等,類型包括古言校園都市仙俠。
【**章 兩只呆子一臺戲】在六公主氣沖沖地跳下轎子,為了轎中無故飛進一只蚊子,將我好生罵了一頓時,我以為自己遇到了人生中**的危機。六公主是我的六姐,我是西楚國*小的公主,我上頭還有九個姐姐,而長姐是我們西楚國的王。半個月前,我便是奉了長姐的命令,送六姐出嫁南澤國。當時我一心想跟長姐證明自己的能力,便滿口答應下來,哪想到,送嫁這種事,還真不是人干的。別的送嫁使者威風八面,而我卻淪為了六公主的跑腿下人,每天都在焦頭爛額地滿足她的各種要求,甚至把辣醬都貼身揣著,以備她隨時想嘗。九個姐姐里,只有長姐跟我是一母同胞,其他八個姐姐雖跟我不親,卻也相處和睦,唯獨六姐仗著舅舅戍守邊關有功,一向趾高氣揚。“我可是南澤國未來的王后,要是被蚊子咬傷了,你怎么擔待得起?”六姐的怒罵堪比河東獅吼,我膽戰(zhàn)心驚地捂住耳朵,趕緊指揮兩個宮女去轎子里趕蚊子。“她們這些下賤之人,怎么有資格配上我的轎子?桐月你去!”六姐雙手叉腰,繼續(xù)咆哮。我無奈了,如果讓她一直鬧下去,我們就永遠到不了南澤國,長姐交給我送嫁的任務就完不成。完不成這個任務,我就不能回去參加下月的女官考試,然后會又一次失去成為女官的機會。天可憐見,我已經考了足足五年了。堂堂一國公主,放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日子不過,一心想做女官,已經夠丟人了,一連落榜五年,說出去簡直笑掉人的大牙。我根本不在意旁人怎么想,甚至愿意做個低等的送嫁使者,不辭辛苦,只為歷練自己,期待有朝一日,成為讓人心服口服的女官。也許眼下這只蚊子,便是我成為女官路上,九九八十一難的**難。思及此,我便擼起袖子,一鼓作氣地上了馬車。卻沒想到,我正在轎子里跟那只蚊子捉迷藏,外頭忽然間一片嘈雜,伴隨著打斗聲,還有六姐直沖云霄,聽得人肝顫的哭喊聲。我心知不妙,揭開簾子一角探出頭時,正瞧見兩把亮晶晶的菜刀正橫在了六公主脖子上,而我們的運送嫁妝的箱子都被掀開了。竟是遇上了土匪!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又一擼袖子,雄赳赳氣昂昂地跳下了馬車。也許是用力過猛,跳下去的時候把腳給扭了,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痛得我淚花四濺。“這女的怎么長得這么丑?難道是西楚國的人?”一個看起來像老大的人,將第三把菜刀架在了六姐的脖子上。“我……我我我,我是西楚國的公主……你你你……們放過我……”六姐早沒了先前的囂張氣焰,這哭哭啼啼求饒的模樣,委實像極了我那昏庸的父王。我十歲那年,西楚、北拓、南澤三國戰(zhàn)敗于東臨國,他幾乎是跪在東臨皇上面前,為了保命自愿獻上三座城池。可惜,半個月后他就遇刺身亡了,把一個殘破屈辱的國家,留給了我年僅十七歲的長姐。“哈哈……西楚國的人老少皆丑,我果然沒猜錯!裝什么公主,看這皮糙肉厚的,大伙兒把她給我綁回去,反正西楚國天高地遠,他們跑不了。”土匪老大仰頭大笑。果然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我心內淚流成河。我國的百姓是長得隨心所欲了點,但西楚王族一向只跟血統(tǒng)優(yōu)良之輩婚配,所以相貌都正常。唯獨六姐素來標新立異,追求“奇特美”,活生生把自己吃成了個兩百斤的胖子。這不……讓人一眼認出來,肆無忌憚地打劫了吧。眼看著護送的侍衛(wèi)都被制服了,刀光劍影間,我趕緊躲向馬車后面,尋思著找個武器來自衛(wèi),哪知六姐的眼神極好,對著我凄厲尖叫,“桐月救我!”于是所有的菜刀都紛紛瞄準了我……現實是殘酷的,反抗是沒有用的。我本想表明身份,苦口婆心地勸說一番,卻不知從哪飛來一把鍋鏟,直砸在我的腦門子上,我就直挺挺地栽在了地上。一陣悶痛間,只聽到有驚恐的聲音在喊,“老大,她胸口噴血了……不會是死了吧?”“真是晦氣,快撤快撤!把活口都帶回去……免得他們報官!”胸口的確有濕濕黏黏的東西在流動,我一陣驚恐,不會吧,難道我腦袋已經被砸飛了,所以血才會從胸口噴出來。四周一片嘈雜聲,混混沌沌間,我已經什么都感覺不到了,只想著死后跟閻王爺報到的時候,要記得告訴他,我是西楚國的十公主,**的心愿是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女官,輔佐長姐打理好國家。不知道這樣,閻王爺肯不肯大發(fā)慈悲,讓橫尸荒野的我回去跟長姐請罪,我無能,沒有完成她交代的任務,請她不要對我失望。畢竟,我的長姐杜若,是我在這世間**深愛的血脈至親。恍惚間,我做了一個夢,夢里面,有一張漂亮的男孩子面孔,他濃濃的長眉飛入發(fā)髻,看起來很生氣,他瞪著我說,“華安,你怎么成天跟著我!”我委屈地捏著他一方衣角,本來是想反駁的,張嘴卻是“汪汪”了兩聲。若不是皇帝陛下的命令,誰想跟著你。“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啊啊啊,我怎么說不出話來了!“汪汪汪汪汪汪……”那穿著一身張揚藍衫的人瞠目看了我半晌,頓時就笑得前俯后仰。他拍了拍我的頭,也不生氣了,“華安,你這副模樣倒是可愛多了,以后就替我看門吧。”我變成了一只狗?我竟然變成了霍洵身邊的看門狗?這個夢簡直太是他奶奶個熊的天方夜譚!想到霍洵這個名字,胸口猛然一痛,我掙扎著就醒了過來,睜開眼便看見日頭高照,我還躺在東臨國邊境的荒野上。我動了動胳膊,這才發(fā)現自己竟然沒死,我的頭也好好長在脖子上,胸口噴出來像血的東西,竟是我為六姐準備的……辣醬。周遭一片狼藉,看樣子,土匪們已經席卷了錢財馬匹,抓了六姐和侍衛(wèi)們跑了,只留下那塌了一半的馬車陪著我在這里挺尸。我摸了摸胸口紅艷艷的辣醬,囧囧有神地深思……遇到土匪這種事情,實在是我始料未及的,長姐挑選出的侍衛(wèi)如此脆弱,也是我始料未及的,在幾十把菜刀中,突然出現了一把鍋鏟砸暈我,更是我始料未及的。可以預料到的是,六公主被土匪抓走,長姐一定會震怒,南澤國說不定會退婚,而更重要的是六公主的性命和清白。我素來是個樂天向上的進取之人,當然不能這么坐以待斃。此地在東臨國邊境,也許我可以去東臨國搬救兵,不管怎么樣,先把六公主救出來再說。我爬起來在地上搜尋了一番,然后悲催地發(fā)現,那群土匪竟然連一文錢都沒有留下,如此徹底的掃蕩行為,真真是令人發(fā)指。在我坐在原地哀嘆時,遠處又是一陣塵煙滾滾,一匹瘦高的騾子出現在視野里,發(fā)現不是先前那幫土匪,我暗暗松了口氣。“誒,你醒了,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一道黑影從騾子背上跳下來,開心地大叫。我抬頭無力地瞄去,被日頭曬得頭暈目眩,一時沒認出來人是誰。“小月月,還不快感謝我,若不是我用鍋鏟砸暈你,那土匪說不定把你也扛走了。”那人洋洋得意。天底下用小月月這么肉麻的詞來稱呼的我,除了跟我從小一起長大的黃小金,再也不會有第二個。 黃小金是北拓國的小王爺,因為他母妃跟我母妃沾親帶故,我們幼時就在一起廝混,常常被氣得分分鐘想跟他同歸于盡。見他倚著騾子,擺出自以為帥氣的造型。我瞇起眼,呵呵地笑了,“你沒在你的北拓國好好呆著,怎么跑這里來了?”“自然是想你啦,我可是聽說你要出遠門,立刻馬不停蹄地趕來保護你呢,你看,多虧了我的鍋鏟……”他又提起了鍋鏟,我的嘴角抽搐了下,勉強壓下怒火,示意他湊過來一點。“想以身相許來報答我?別這樣,我們青梅竹馬一場,這也是我應該做的。”他驚恐地雙手抱胸,卻還是朝我挪過來幾步。我瞅準機會,狠狠一腳踹向他的膝蓋,終于暴跳如雷,“做你的白日夢報答你大爺!!你保護我的方式,就是只能砸暈我,眼睜睜看著我六姐被綁走?”黃小金跪倒在地,痛得嗷嗷叫,還不望伸出一只手來顫抖地指向我,“我一個弱男子,怎么打得贏一群土匪。你看,我用身上所有的錢跟人換了一匹馬來,我們快馬加鞭去搬救兵。”我忍住撲過去把他一頓暴揍的沖動,“馬你個頭啊,長這么大,連騾子和馬都分不清!”黃小金抬起頭愣愣地看著我半晌,然后哇地一聲就哭了,“我被騙了……我可是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銀子,那是我攢了半年的零花錢啊!”這朵曠世奇葩……我翻了個白眼。也是多虧了那匹騾子,我們才在幾個時辰里趕到了臨近小郡的縣衙。走到衙門口,啪嗒一聲響,從騾子屁股后掉下什么東西,黃小金指著那團糞便,問我:“怎么辦?”我也是**次碰到這種事情,想了想,說:“總歸是有礙觀瞻,要不找個清掃干凈?”可問題是用什么清掃?兩個人面面相覷時,騾子已經拉出了第二坨糞便,我趕緊拽著它往附近的樹底下去。回來時黃小金不知從哪里找了一張紙,將地上的東西包著撿走了。果然是自己的騾子自己疼,如果是我,就打死都做不到給騾子擦屁股。衙門緊閉,我捶了半天,才有衙役出來不耐煩地出來,“敲什么敲,沒長眼睛嗎?今日公休,門口不是貼了告示!”我探頭一瞧,指了指光溜溜的門板,無辜地看著他。那衙役找了一圈,*后劈手從黃小金手里奪過那張白紙,“這不就是告示,你們故意來搗亂的吧!”我眼睜睜地看著他把包過糞便的白紙放在口里舔了舔,糊著口水又貼在了門上,感覺有點不太好,但實在又不忍心說什么,只好默默地看了眼已經驚呆了的黃小金。衙役貼完了告示,轉身又要關門,我連忙攔住他:“我有急事要找縣令,耽誤了大事你負責不起的。”為了唬住他,我故意說得很嚴肅,他卻絲毫不給面子,“今日就是有天大的事情,縣老爺也不管的。”我靠!真是狗眼看人低!如果我將來做了女官,一定要好好整治這種人,我對著已經關上的大門狠狠揮了揮拳頭。黃小金在一旁毫不留情地嗤笑:“你也就是紙老虎,有本事破門而入啊。”以前霍洵也這樣羞辱我,我被他訓得多了,才斗膽報復過幾次欺負我的人,那時有霍洵給我做靠山,我天不怕地不怕。可離開他之后,我就默默地變回了無膽鼠類,連個衙役兇我,我都不敢叫板回去。一想起霍洵,我的左眼皮就開始不停地跳著,這是個不祥的象征。具體表現為我和黃小金的肚皮都在咕咕作響,聲音此起彼伏,而我們都身無分文。“小月月,人家餓了……”黃小金吞了吞口水跟我裝可憐。我覺得,他一向養(yǎng)尊處優(yōu),又經歷了一番折騰,的確是挨不住了,如果我不是一心想救六公主,也早就撐不下去。于是心一軟,先帶著他尋了間小客棧。東臨不愧是繁華之地,掌柜見我一身臟污,蓬頭垢面,仍然笑容滿面,只在黃小金一口氣點了十個菜后,伸手問我要銀子。我看著一邊黃小金那眼巴巴的神情,咬咬牙,“店門外那匹騾子賒給你了。”他本來已經餓得癱軟,一聽這話,立即跳起來抗議,“那可是我所有私房錢換來的!我不同意!”隱約瞧見店掌柜的臉色由晴轉陰,我湊向黃小金小聲道:“我打算等會兒去縣令私宅找他,等我見到他就有銀子了,到時再來贖你的騾子就是。給你雙倍!”銀子一向是黃小金的軟肋,他立刻點頭答應下來,一轉頭又加了兩個菜,再沒搭理我。這混蛋……先前還口口聲聲要保護我,眼下為了口腹之欲,就如此沒節(jié)操地拋棄了我!同客棧店掌柜打聽了縣令林大人的府邸之后,我揣了兩個包子直奔他家。許是我今日沒看黃歷,著實是諸事不宜,我在林府也被下人關在了門外,聲稱林大人要宴請貴客,什么人都不見。既然什么人都不見,那么宴請的難道是鬼嗎?現實總是讓人絕望,我嘆了口氣,幾經思量之下,決定翻墻。為了不辜負長姐的期望和六公主的安危,只要有一丁點機會,我都要去試試。翻墻是需要技術的,像我這樣矮的個頭,能夠順利爬上林府三米高的圍墻,還是多虧了霍洵對我的訓練。曾幾何時,他常常半夜去幽會姑娘,常常是他在高墻里跟人卿卿我我,我趴在墻頭等他。等我的鼻子被夜風凍得通紅,昏天暗地要睡過去時,他也差不多完事了,然后一躍身跳到了墻這邊,走了一段路才想起我來,于是又不耐煩地折回來喊我,“華安!回家了!”那時我不叫桐月,叫華安。對我而言,回家了三個字的動聽程度,僅僅次于廚房的宮女報上我喜歡的菜名。可我那時不明白,我從來都無家可回。今非昔比,如今再趴在墻頭,看見的卻不是霍洵摟著的不再是哪個貌美的姑娘,而是一位上了歲數的老大爺。“臣年老了,腿腳不利索了,多謝皇上攙扶,皇上如此愛護官員,實乃我等之幸。”老大爺顫巍巍地說著。“有你們?yōu)榘傩諡槌⑥k事,也是朕之幸。”霍洵的聲音依然低沉動聽,仿佛醇厚的美酒,讓人聞之心醉。兩人站在樹底下說話時,依然深情款款地扶著彼此的胳膊。而旁邊的史官正在刷刷刷地奮筆疾書,替他歌功頌德。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口味換得也忒快了點。都做了皇上,還這么沒節(jié)操,如此惡趣味竟也讓史官紀錄下來。我默默地吐槽完,才想起來哪里不對勁,我現在是在邊陲小郡的林家墻頭,為什么會在這里看到霍洵!臥槽要么是我眼瞎了,要么就是在做夢!就在我拼命揉眼睛的時候,沒留神,啃到一半的包子骨碌碌滾落了下去,好死不死就砸在霍洵的肩膀上。我還沒從上一個震撼中回過神來,就已經陷入了下一個打擊中。霍洵舉著那個包子,認真地端詳了許久,似乎是不能理解為何天上會突然掉下包子來,而且還明顯是被咬過的。“這……這不會是暗器吧……來人,快保護皇上!”林大人很明顯是緊張過度,立刻大聲疾呼。……暗器你妹妹……誰會腦子秀逗了,用包子做暗器!我還在掙扎著要不要干脆趁此機會,跟林大人見上一面,說明六姐的事情,霍洵那雙幽幽的鳳目已經瞟了過來。就那么精準無比地跟我的視線撞了個正著。他先是一怔,深潭一樣眼眸里有什么東西蕩漾開來,我就這么傻傻地盯著他,直到他表情大變,疾步向墻邊快步走來時,才大驚失色。“華安!”那一聲呼喚,仿佛穿透悠長歲月,穿透我紊亂的夢境,像一枚釘子,生生地扎進了我的心頭。我尖叫一聲,撒開了手,人豎直下落,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好死不死摔得又是遇見土匪時,慌亂地從馬車上跌下來那個部位。痛——眼淚瞬間就飚了出來。聽見墻里面人聲鼎沸,我連揉屁股的時間都沒有,一瘸一拐地急速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