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本獨特的長篇軍事小說。系列書第二本
特種兵血狐顏烽火在部隊的訓練、戰斗,以及舍生忘死做臥底打入敵人內部執行艱巨戰斗任務……更有個人的愛恨情仇,具有豐富的元素和橋段。熟悉軍隊題材的作者,對特種兵小說具有很好的駕馭能力。
顏烽火被上級安排執行一場絕密任務,以叛國者的身份秘密潛入穆薩多組織內部,阻止穆薩多組織與摩薩武裝集團的結盟。
顏烽火運用計謀,成功取得了穆薩多地區頭目克里木的信任,并幫助克里木上位成功。然后借助穆薩多組織內部的權力斗爭,逐漸分化瓦解了整個組織,最終完美地完成了上級交付的任務,并成功引發了穆薩多組織與摩薩武裝的戰爭。完成任務后,顏烽火準備回國,但是在回國途中,遭到了不明武裝的伏擊……
勇者為國拔劍,不管是吉是兇!
勇者拔劍,為國盡忠;生死由命,長嘯在天!
刺刀入骨,不死不休!破釜沉舟,背水為雄!
狹路相逢勇者勝,勇者相逢智者勝。
我已笑看鮮血,我將威武不屈。
脊骨為國而生,熱血為國流淌。
我為戰斗而生,我是兵王之王。
七品,原名葛雷,安徽淮北人。2002年開始服役于西北某反恐部隊,在部隊歷任突擊隊長、戰術教員、格斗教員、射擊教員。后因傷退伍,開始從事文學創作。已出版軍事小說《獠牙》《兵王》。
01 軍演風云
02 另一個父親
03 漂洋過海
04 海上搏鯊
05 神秘隱殺
06 火山島
07 改過自新
08 任務繼續
09 必死任務
10 我不是劫匪
11 峰回路轉
01軍演風云
綠色環保小野魚
東南軍區,A軍后勤基地。
后勤基地建在一座大山之中,距離城市不遠,主要為A軍提供戰略后勤保障。基地占據了三個山頭,有牧場、魚塘、蔬菜基地等等,一應俱全。
負責后勤基地的是一支連隊,為軍區后勤部直接管轄。但這不意味著這支連隊每天就得養豬種菜,大多數的農活都是雇傭當地的農民來打理,部隊更多的是進行管理。
這里沒有早操,沒有訓練,如果非得在部隊中找到一個舒服的地方,后勤基地絕對排在第一位。
魚塘邊,顏烽火光著腳丫子穿著大背心,嘴里叼著一根香煙,手里攥著一根魚竿,哼著小曲兒優哉游哉地釣魚。半浸在水里的魚簍內沒有幾條魚,倒是葡萄皮扔了一地。
“一幫懶貨!”顏烽火吐掉煙屁股不滿地罵道:“什么破魚塘,就沒幾條魚!”
來到后勤基地,每天的日子都是在混。喝喝酒,打打牌,釣釣魚,看看豬,舒服得人骨頭都酥了。
“老顏!老顏!”魚塘邊跑來一個穿著花褲衩的戰士,耳朵上竟然戴著耳釘。
“咋了?”顏烽火漫不經心地問道。
“剛跟老錢他們兩個想到了一個建筑工程,效益高,來錢快,現場結賬,算你一個,咱們四個一起干。”花褲衩舔舔嘴唇笑道。
“什么工程?”顏烽火愣了一下。
“筑長城呀,趕緊的,三缺一!”
“早說呀!”顏烽火把魚竿一扔,跟花褲衩勾肩搭背朝宿舍走去。
宿舍里的麻將桌已經擺好,竟然還是那種全自動麻將桌。
老錢、老楊加上花褲衩子老鄧還有顏烽火四個人負責魚塘。白天的時間都在這里,只有晚上才回連隊點名就寢。
三個人年齡都不大,全是二十三四歲,跟顏烽火差不多。老錢叫錢成,他爸是A軍的副軍長;花褲衩子老鄧叫鄧小滿,大舅是總司的領導;老楊叫楊剛烈,倒是沒有軍方背景,可有個老子卻是省部級高官,是標準的官二代。
能進后勤基地的沒一個省油的燈,誰沒有關系?估計也就顏烽火沒什么關系。
按照老錢幾個人的關系來說,隨隨便便都能混個一官半職。可這三個家伙就是懶貨一個,有官都不當,愣是要扛著個士官的軍銜在后勤基地混吃等死。
“多大的?”顏烽火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從兜里掏出一疊錢扔在桌上吆喝,“小的不玩兒,要玩兒就玩兒大的,五十一百的走起!”
“搞!”三人掏出錢,叼著香煙昏天黑地地搓起來
四個人搓得過癮,渾然不知道外面什么情況。
A軍即將進行一次大規模軍演,打仗打的就是后勤。各項工作緊張準備中,后勤部長趙宏宇親自來后勤基地視察,確保后勤這一塊出不了任何問題。
看了一路,趙宏宇都很滿意,不管是溫室大棚還是畜牧基地都很不錯。山上的田地綠油油一片,長勢喜人。
“走,看看魚塘里的魚怎么樣!”趙宏宇揮揮手,朝魚塘走去。
小心翼翼跟在后面的連長指導員不由擦了一把冷汗,整個后勤基地都搞得很不錯,唯獨魚塘一塌糊涂。
部隊吃魚一般都是從外面購買,養魚其實只是后勤基地一個很小的副業。但副業歸副業,該檢查還是要檢查。其實魚塘本來弄得挺好,可那幾個小子過去以后,魚塘徹底變成水塘了。
走到魚塘前,后勤部長趙宏宇的眉頭擰起來。他看到的不是水里活蹦亂跳的魚,看到的是一片浮著浮萍野草的死水潭。
連長和指導員嚇得不敢說話,好在趙宏宇也沒說什么,繼續朝前走著。
走到一半的時候,趙宏宇彎腰撿起扔在草堆里的魚竿,笑呵呵地問道:“呦,挺閑情逸趣的,不錯,釣魚能修身養性。”
“是是是……”連長趕緊答是。
“不過……”趙宏宇拉長聲音,“你們這個魚塘真能釣上魚嗎?”
“能……”
“能個屁!”趙宏宇重重扔下魚竿,“你當我是瞎子嗎?魚塘里的供氧設備都是壞的,再看看這水,魚還不得憋死!這里誰負責的?!”
遭到劈頭蓋臉的訓斥,連長指導員大氣兒都不敢喘。
就在這時,魚塘邊的屋子里傳來興奮的嬉笑聲。
“哼!”趙宏宇重重哼了一聲,大步朝那幢房子走去。
房間里煙霧繚繞,顏烽火踩在凳子上,雙手不停地收錢。錢成罵罵咧咧,抱著一罐啤酒猛灌;楊剛烈蹲在椅子上氣得朝地上吐痰;鄧小滿抱著半個西瓜吃的不亦樂乎。
“哐!”門被推開。趙宏宇剛要抬腳往里走,就被煙霧嗆得連連咳嗽,不得不暫時退出去。
“誰呀!”錢成吼了一聲,“輸錢呢,不要過來煩人!”
趙宏宇沒說話,深吸一口氣,忍著煙霧走進去。
屋里慘不忍睹,地上鋪了一層煙頭,酒瓶子橫七豎八地擺著,墻壁上貼著美女海報,床上胡亂堆著雜七雜八的東西,擱在最上面的是幾本看到封面就讓人面紅耳赤的雜志……
“誰贏了?”趙宏宇問道。
“嘿嘿,我!旁邊先站著,等會兒給你分紅。”顏烽火頭也不回地大聲道,“趕緊趕緊,老子的莊還沒下呢!”
可另外三人不動了,眼巴巴地瞅著他的背后。
“犯什么呆啊?先贏的是紙,后贏的是錢,我等著你們翻本,哈哈哈……”
“老顏,我咋瞅著你后面那人像咱們軍的后勤部長啊。”楊剛烈疑惑道。
“屁!”顏烽火叼上香煙,“后勤部長那么大的官兒會到這里來?對了,后勤部長是什么銜來著?大校銜吧?一個大校而已,還沒掛金星星呢,再說了,麻將是國粹,咱們在這兒弘揚中華國粹,豐富官兵業余生活啊,他該表揚。”
“放屁!”趙宏宇大罵一聲,震得四人同時從椅子上站起來,看向后勤部長。
“報告!”錢成慌忙舉起右手敬禮,“首長,A軍后勤基地魚塘特別分隊正在發揚國粹,請指……呸呸呸!首長,A軍后勤基地三班正在進行勞作,請指示!”
“老錢,手舉錯了。”楊剛烈小聲提醒錢成。
得到提醒,錢成趕緊把右手敬禮換成左手敬禮。
“好像右手看起來更舒服一點兒。”鄧小滿嘀咕道。
“到底是左手還是右手?”
“右手吧,男左女右……”
看到眼前四個混賬小子,楊宏宇簡直都要氣懵了。這就是A軍的兵?這就是他后勤部直接管理的兵?
“混蛋!混蛋至極!”楊宏宇高聲斥道,“看看你們一個個什么樣子!還像個兵嗎?!要是當兵都像你們這樣,咱們軍隊能打得起仗嗎?”
“嘿嘿嘿,趙叔,我們這不是后勤兵嗎?”錢成一笑,“后勤兵是啥,后勤兵就是偉大的貧下中農階級,光榮啊!”
“放你個狗屁!后勤兵也是兵!”趙宏宇指著錢成吼道,“誰是你趙叔?你爸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嘿嘿,反正早都丟光了,不怕了。”錢成嬉皮笑臉。
“楊剛烈,還有你!”趙宏宇又指向鄧小滿,“都說將門無犬子,就你現在這樣兒,讓我怎么跟領導交代?!”
鄧小滿擦擦嘴上的西瓜汁笑道:“您就說我現在吃得好睡得好玩兒得開心,一點兒都不想家就成了。”
趙宏宇的嘴角狠狠抽了一下,瞪向楊剛烈,“你爸昨天剛給我打過電話。”
“啥?”楊剛烈大吃一驚,急忙道:“是不是出事了,雙規還是咋了?貪了?啥時候判的?”
趙宏宇的一張臉拉得長長的,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首長!”顏烽火站得筆挺,“請首長放心,我一定好好操練這幾個小兔崽子,讓他們有個兵樣兒。說真的,別說您覺得不像話了,連我都覺得太不像話。所以今天我才想方設法贏光他們的錢,讓他們安心部隊生活。既然首長來了,那教育工作交給您了,您是老革命了,教育人的方式方法肯定比我更成熟。只要您一句話,說揍哪個我就揍哪個!”
顏烽火的一席話慷慨激昂,正義凜然,充滿了大公無私的風范。
楊宏宇愣了半天,深深吸了幾口氣,穩定自己的情緒,“好好好,我不管你們打麻將賭博的事,也不管你們怎么玩兒,我只問一個問題,你們看管的魚塘是怎么回事,里面究竟還有沒有魚?”
堂堂一個軍的后勤部長硬是被這幾個家伙氣得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雖然這看起來很荒謬,可實際情況就是如此。因為這幾個貨屬于當不當兵都無所謂的家伙,大不了就把我開除軍籍。
“報告首長,這是一種純綠色的環保養殖模式。”顏烽火一笑,“您喜歡吃魚嗎?喜歡吃魚的話就會知道市場上賣的小草魚味道都不怎么好。為什么呢?這是因為那種小草魚是人工養殖的。我相信您肯定喜歡吃野生小草魚,這個野生小草魚跟人工養的小草魚有一個很大的區別,就是魚的背部和腹部的顏色,如果呈現黑色就是野生小草魚,如果是白色就是人工飼養的小草魚。我們四人幾天幾夜沒睡覺,終于決定改革。”
“改革?”趙宏宇皺起眉頭。
“對!改革,走精品路線。我們要養出純綠色無污染的野生魚,這種魚的味道特別鮮美。”顏烽火比劃著雙手繼續道:“就是把魚塘恢復原始風貌,任由里面的魚自生自滅,去其糟粕,取其精華,沉淀下來的就是正宗野味兒了。不信?我現在就給您撈幾條魚嘗嘗?”說完之后,顏烽火轉身朝屋外躥去,轉眼間跑得無影無蹤。
“對對,野生的,撈魚!”
“趙叔,您晚上可不能走,一定得嘗嘗我們改革后的精品綠色環保小野魚。”
趙宏宇的臉黑沉得就像陰天下雨加停電,身后的連長和指導員都快哭了。
“轟!”巨響聲傳來,魚塘水花沖天,一條條瘦弱的小魚翻著肚皮飄上來。
這幫混賬竟然用炸藥炸魚!
“來人!來人!給我把這幾個王八羔子抓起來,老子要關他們禁閉!”
趙宏宇徹底怒了,他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幾個無法無天的混賬東西。
玩兒一次大的
炮聲隆隆,A軍籌備許久的軍事演習開始了。紅軍瘋狂地向藍軍占地發動猛攻,開始上演所有軍事演習永遠不變的模式。
顏烽火四人被扔在一座藍軍駐守的山頭上,聽著炮聲隆隆,蜷縮在里面百無聊賴地吹牛。
四人被分開關了大半個月的禁閉,每天來回反復寫檢查。寫完檢查從禁閉室出來,究竟把這四個家伙關在哪里還真成問題。剛好演戲開始,干脆把他們扔到藍軍陣地,省得再弄出什么鬧心事。
顏烽火四人的任務非常簡單,等到潮水般的紅軍沖上來之后,拔掉藍軍的旗插上紅軍的旗就算了事。
這種事交給這四個混蛋干應該不會搞砸,就是一個插旗。
“寂寞啊!”錢成無聊地大叫一聲,仰躺在地。
“寂寞如斯啊!”鄧小滿躺在地上像條泥鰍一般折騰著,不知道想干什么。
“斗地主唄?”顏烽火掏出一副撲克牌。
“沒意義。”楊剛烈叼著香煙靠著墻壁躺著,“真無聊,好端端的把咱們扔到藍軍陣地,這不是欺負我們嗎?顏烽火,都怪你,你干嗎用炸藥炸魚?這下好了,惹怒了楊部長,咱們的生活從天堂跌進地獄了吧。”
“呵呵,這能怪我嗎?”顏烽火擺弄著撲克牌,“還不是你們幾個家伙懶,要是不用炸藥怎么能抓到魚?”
鄧小滿跳起來大聲道:“老顏,你太不地道了吧,炸藥是誰造出來的?”
“老顏造的。”錢成伸出雙手在空中抓著,“魚塘進行綠色養殖也是老顏提出來的,買麻將桌也是老顏開的口,每星期一三五定時定點跑出去腐敗也是老顏定的……我說老顏,我怎么發現我們三個被你帶壞了呢?不對,應該說你沒來之前我們沒有現在壞。”
“嘿嘿,說這話有點兒傷感情了,我看哥幾個挺寂寞的,就弄些樂子玩兒唄。”顏烽火咧嘴笑著,“不可否認,咱們是英雄多見略同。”
鄧小滿插話道:“還有一個詞更貼切,一丘之貉。”
“你奶奶的!”
幾根中指豎過來。
“我尋思著,你們幾個為啥不去當官兒呢?”顏烽火的臉上露出不解之色,“錢成,你爸是A軍副軍長,怎么著也能給你整個連長營長什么的吧?老鄧,你上面那可是總司的關系,軍長見了都得貼笑臉,你咋就不知道利用呢?還有老楊,你老爹好歹也是省部級高官了,你還當個屁兵啊,趕緊滾回家干你的官二代多好。”
這三個家伙的后臺都硬邦邦的,恐怕整個軍都找不出幾個。可這三個混蛋就是死賴著不肯走,甚至軍校入學的通知書都送到手上了,然后被這幾個家伙墊桌腳了,簡直就是三個牲口。
“我那老爹看不起我!”楊剛烈輕笑道,“不就是一省部級高官嗎,我就看他什么時候落馬!”
顏烽火沖楊剛烈豎起大拇指,這種兒子牛!
鄧小滿拍拍屁股道:“我表哥是中校,我表姐是中校,我堂哥是大校,我堂妹是上尉,一家子全是軍官,還要把我弄成軍官?娘的,你知道這有多沒勁不?我明明不是那塊料,還非得給我把什么都弄好。知道不,我最討厭看他們的臉色,好像我什么都不行,就他們牛哄哄。成!老子當兵,老子只當后勤兵!”說完,鄧小滿的臉上滿是煩躁,叼起一根香煙吧嗒吧嗒抽起來。
“老錢,你呢?”顏烽火問道。
“我?”老錢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有什么好說的,我老爹是副軍長,我在后勤基地還能少給他丟點兒人。反正后勤基地舒服,想吃就吃,想喝就喝,上面還有人罩著,舒服得冒泡。”
說完這些,三個家伙的臉上滿是無所謂的表情,可眼睛里卻充滿失落與不甘。
這一點是許多人無法體會的。他們的家庭出身非常好,即便當一個普通的士兵也有一個強大的家庭在后面支撐。他們可以胡鬧,可以隨心所欲,可以跟領導嬉皮笑臉甚至對著干,是許多士兵羨慕的對象。可這只是他們的一種發泄而已,因為他們不被認可,不被人看得起。所以墮落,用這種方式來宣泄自己的不滿,可他們越是這樣墮落越是被家人看不起。
這就像許多家庭教育子女的時候總喜歡拿優秀的人來對比。你看你表哥都考上清華了,你看你堂姐都出國留學了,你怎么就這么沒出息!
可想而知,這種環境只能造出一種性格——叛逆。
“瞧你們那揍性!別玩兒深沉了,打牌打牌!”顏烽火招呼著。
“不打!”鄧小滿非常干脆地拒絕道,“一天到晚不是麻將就是撲克,早玩兒膩了,弄點兒新鮮的玩兒吧。”
錢成接過話道:“都窩在這個地方了,還能玩兒什么新鮮的?我看還是老老實實睡覺吧,等演習完了咱們好好出去嗨一場。對了,我前陣子剛認識了幾個大學妹子,水靈靈的,到時候一人一個,嘿嘿。”
“轟!”一枚炮彈落在山頭,震得整個山頭都在顫抖。藏在山洞里的顏烽火四人趕緊護住頭,免得被落下的土灌得滿嘴都是。
“呸!呸!罵了隔壁的!”楊剛烈狠狠罵道,“憑啥這幫玩意兒又是坦克又是大炮地玩兒著,老子卻得待在這里換旗?”
聽到這句話,顏烽火眼睛一亮,腦子里立即迸出一個想法。
“哥幾個,想玩兒不?”顏烽火神秘兮兮地問道。
“廢話,人生就是來玩兒的,不過這個鬼地方也沒法玩兒呀。”楊剛烈用力拍打身上的灰,大聲叫著。
“誰說沒的玩兒?”顏烽火輕輕扯起嘴唇,“現在A軍正在干什么?”
“軍事演習啊。”
“咱們是不是軍事演習的一部分?”
“當然了,咱們就是紅軍只要涌上來,立即潰敗的藍軍。一敗幾十年,從未有失誤,全軍最佳配角,哈哈。”
“誰說藍軍非得敗?”顏烽火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一把摟住錢成,“你爸是咱們軍的副軍長對吧?不光是副軍長,還是這次紅方的最高指揮官對吧?”
“是呀,怎么了?”
“你告訴我,雙方演習怎么分輸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