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絕仙閣唯1的小師妹,白里月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她居然會被自己親愛的師兄……趕出了師門。更過分的是,那個混蛋居然還讓她給他白打工,設下圈套騙她去取念靈珠。
沒有錢拿,收點利息總可以吧?臨行前給個愛的親親也是好的呀!
于是,白里月當晚就去“睡”了他,卻被一掌掃出了門……
都說師妹是師兄的小棉襖,怎么這么多年,師兄還是一塊臭坑石呢?
難道是撲倒的姿勢不對?
作為財迷,我的人生目標是這樣的:
成為白富美,迎娶掌門師兄,走上人生。
奈何師兄不是你想睡,想睡就能睡!
他還狠狠心,把我趕出了師門……
男人心,海底針。猜不透,摸不著。
莫非是自己“明戀”的姿勢不對?
兔子不吃窩邊草,師妹只啃師兄肉。
什么?師兄要逃跑?!呔,吃我一吻!
【桃之夭夭】再推“萌賤”仙俠,歡樂爆笑一整年
君素,生活于山城重慶,愛好讀書看電影寫自己夢想中的故事,文風歡脫大氣,文中人物性格鮮明。曾用筆名樂語兒發表多篇短篇于《飛?言情》等雜志,代表作品有《悲歡煙云散》、《米蟲王爺》等,長篇《小郡主,猛于虎》《朕和太傅玩套路》曾在《桃之夭夭》雜志連載。
一、裝瘋的代價
二、做個炮灰也驕傲
三、調戲嘛,不分場合
四、有苦要同當
五、良藥嘛,都苦口
六、動了老狐貍的人,挖祖墳
七、一名妖僧
八、三界武會
九、征夫之路長且漫
十、塵埃落定
十一、出閣之路,不由分說
十二、老頭,你的尾巴掉了
十三、蓮華破戒,魔相初現
十四、歲歲年年人不同
十五、差一點地老天荒
十六、這一年,花開盡
十七、絕仙閣的風花雪月
一、裝瘋的代價
炎炎六月。
我接到八哥楚鳳的消息,自黃泉月匆匆趕回絕仙閣。此時,正近傍晚,閣中弟子都被設了門禁,出不得房來。偌大的廣場上,一尊白玉人雕像高聳入云天,襯得它腳下的那些個人小如螻蟻。我和八哥一同穿進了結界,恰巧落在相隔不遠的老六和白長軒之間。
老六捂了半邊嘴臉,望見我二人,濃粗的眉頭一擰又一展,眸中含著凄凄男兒淚,嘴唇嚅囁了半晌沒能說得出一個完整的字。另一邊,白長軒一頭如瀑青絲在風中翻飛出了絕世的姿容,站在那處,劍指凝氣,肅殺以待。
仔細算來,這是我自十五年前離開絕仙閣后頭一回見著白長軒。一見他,他就給了我一個這么大的驚喜。
今兒個早上,我在黃泉月睡得正安穩時,老八前來找我。他剛喊出兩個“小師”,“妹”字還沒脫口,我手上一晃,一塊木牌就立在了他跟前。
那上面寫著的,是我一向的待客之道:
一字值千兩,百字打八折,生命誠可貴,相殺可免費。
樹下的老八見著此牌,甚為識趣地摸了下腰包,又抬頭望著樹梢撐頭睡得風情萬種的本姑娘,商量道:“咱們師兄妹一場,你這應該多打點折。”
“唔,”我沉吟一句,袖袍一揮,落葉拼湊出幾個字,“給你打個骨折怎么樣?”
八哥一臉正經:“你這就太見外了。小師妹,當年你被掌門師兄掃地出門,事隔這么久,你這死愛銀子的習慣還沒改過來嗎?”
我合著雙目,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這不是習慣,這是天性。”
“天性愛財?”
我敷衍著嗯了一聲,又說:“就跟你天性勞碌命是一樣的!
“……”老八哼唧兩句,一邊念叨“真是不錯配了‘錢月’這個名”一邊將我拽下了樹梢。
作為一個殺手來說,我不喜的就是被人擾了睡覺。正欲刀兵相向,楚鳳像一陣兒風似的拖著我往外走,說:“掌門師兄瘋了!”
“。俊
聞言,不經他拽,我已經腳下生風,踏上云端急往絕仙閣飛去。楚鳳恐怕會以為我是擔心白長軒,實際上我心里是在暗笑。白長軒這只老狐貍,竟然有今日,我定得好好回去看看,看他怎么發瘋,好在日后有個奚落他的把柄。
這把柄可以用來干諸多事,例如:白長軒,過來給我親一口!什么?你不愿意?嘿嘿嘿嘿……
八哥冷不防地拍了一下我肩膀,問:“小師妹,你笑得這么瘆人干什么?”
“……”我干咳兩聲,板起臉,讓八哥將白長軒發瘋的經過道來。八哥組織了好一會兒語言,凝眉道:“還不就是修仙三派的關系愈發緊張,F在這個仙道派的位子不好坐啊,又要引領正道發展,又要和其余兩派斗智斗勇。那碧云峰的嵐音你知道吧?那個死尼姑,不知道用何種手段威逼了掌門師兄,致使掌門師兄閉關兩月,出來后就成了這樣了,F在整個絕仙閣都岌岌可危。我們四人商量了,看是要殺了師兄還是綁了師兄,結果世離說,你雖然被師兄趕出了門,但好歹還是絕仙閣的一分子,這事兒還得聽你一份意見,你看呢,小師妹?”
我撫著下顎想了想,偏頭笑道:“我看,就殺了吧!
“……”
說著,我兩人就到了絕仙閣,剛一落地,便見著了方才這一幕。老六洛鈺已經被白長軒打得鼻青臉腫、眼淚橫流。我看著白長軒癲狂的模樣,剛要邁開步,聽得他低沉地吼道:“嵐音,今日你我,不死不休!”
他指著的人,正是洛鈺。
老六一怔,雙手齊擺,不停往后退:“掌門師兄,你看清楚,我不是嵐音,我是老六!”
白長軒聽不進,凝著劍指往前逼近。我見形勢不對,本來想裝模作樣地皺下半邊籠煙眉以示我的憂心忡忡,結果一想到白長軒瘋了后可以吃的各種豆腐,竟是不自覺地揚開了嘴角。我慢悠悠地退了半步,到楚鳳身旁,壓著嗓音問:“白長軒近是練了什么功夫嗎?該不會是辟邪劍譜之類的吧?”
楚鳳撫著下顎回答我:“不知道,反正掌門師兄也不準備娶老婆嘛!
“……”
誰說不準備娶!我斜眼瞄了一下楚鳳,沒和他計較。我腳下一縱,蜻蜓點水似的掠到了白長軒跟前,負手道:“老狐貍,認不認得我?”
老狐貍周身都凝著藍光,一雙上揚的鳳眼仔仔細細瞧我了個遍。隔了許久,他鎖眉喚道:“老三,是你!”
“……”三和十,有這么難分清楚?我是排行老十,不是老三。況且我那三哥早死,我堂堂一個半遮面的嬌羞女子,和我那三哥八竿子打不著。白長軒是真瘋了,這是我經過思考后得出的結論,那么……這種情況,只能智取,不能硬來。
我上前三步,輕聲道:“是我,大師兄。這里危險,你先離開,那個……那個嵐音由我來應付。”
白長軒一把將我攬到身后:“不行,我們共進退。三弟,還記得日月同招嗎?”
我翻了幾記白眼:“不記得……記得!”
白長軒滿意地點點頭,舉著劍指念出了法訣:“日屬陽。”
罷了,他轉頭看我。
我倉促接道:“呃……我屬陰!”
“日月合璧蕩妖魔!”
這是在作詩嗎?誰知道早些年白長軒都和我那三哥練了些什么招數,可憐我又書讀得少,看白長軒如畫的眉眼把我盯得越來越緊,我只好合眼隨意念了句:“你脫衣來我下河!
某人一個愣怔,結界中其他兩人倒抽了一口風進肚,一個咳嗽不止,另一個“噗”出了聲。趁著這個間隙,我翻掌凝氣,一個斜劈砍在了白長軒頸間。他晃了兩晃,回轉身指我:“你、你……”
我看此掌效果不佳,又提起手準備再補一下,白長軒看準勢頭,雙目一合,就勢倒在了我懷里。其身法標準,落位,像練習過無數次一般。我攬過他的腰身,低眸看著這只老狐貍。
數年不見,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就像書里說的,一笑萬古春,一啼萬古愁。他到現在還沒啼過,我不知效果是不是如書所講。但就他的笑容來說,這東皇大陸上,除了他誰敢認,我就劈誰,太沒自知之明了嘛?傊,再總之,這頭老狐貍,好看得一點都不真實。如今散了一頭青絲,更是——
我凝了眉扭頭,喉嚨灼熱地咽了咽口水。
老八和老六上前查看,我揮手撤了結界,把老狐貍往背上一送,冷著臉扔下句:“我先送他回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