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與幸福”不僅為倫理學關注,而且為全體人們關注。“道德”是以善惡評價為標準,依靠社會輿論、傳統習俗和人的內心信念的力量,調整人們之間相互關系的行為規范的總和;而“幸福”則是一個人主客觀有機統一的滿足狀態(它既是對生活的客觀條件和所處狀態的一種事實判斷,又是對于生活的主觀意義和滿足程度的一種價值判斷)。因為人的本性是不滿足,人們孜孜以求的是幸福,所以道德就是為了維護大家的幸福而約定俗成的一些行為規范。
幸福論
幸福的兩面及其生成條件
財富與幸福
幸福文化與道德文化
西方倫理學德福一致觀念及其理論依據簡析
快樂主義的幸福觀批判
當代中國“最大多數人最大幸福”的道德原則
道德信仰與幸福思辨
道德:幸福的調節器
幸福能力的個體提升
道德是幸福的基礎
論道德運氣與道德責任——兼論幸福生活何以可能
幸福觀
略論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視域中的幸福
幸福從“心”開始
節制——理性的幸福
論道家獲得人生幸福的智慧
培育當代革命軍人科學的幸福觀芻議
責任即幸福:論勒維納斯的幸福倫理學
幸福的反思
醫學生戀愛的主觀幸福感比較分析
網絡交往視域下當代大學生的幸福觀探析
“人生在世,常要思報社會之恩”
關于好生活的倫理思考
消費社會的幸福何以可能?
論多元文化背景下大眾文化價值取向對幸福感的影響
人間佛教的幸福觀試析
亞里士多德與休謨幸福觀比較
馬爾庫塞生態倫理視域下的解放幸福觀
多學科視角的幸福研究
論市場道德與生活幸福
身體和心靈的平衡:現代性背景下走出精神病危機的一種途徑
審美教育與幸福感
社會公共視域中的幸福感
心理學視閾下欲望與幸福感探析
增強幸福感的途徑
論幸福感
幸福中的意義:心理學的解釋
幸福經濟學對我國經濟轉型發展的啟示
幸福價值取向的區域發展觀
幸福指數研究
文化建設:道德與幸福的隱性指引
日益的幸福vs日損的幸福
政府的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與民生幸福感
婦女幸福指數:衡量社會進步的倫理尺度
幸福與慈善
社會道德價值導向與國民幸福的實現
真實財富的幸福維度
幸福社會視域下的新財富觀與消費話語權
生態幸福:倫理視域下的幸福觀
社會主義和諧社會視野下失地農民幸福感研究
溫州市城市外來務工者生活質量與幸福指數現狀、因素與對策研究
民生幸福的時代省思
后世博時代的幸福觀
公共服務的倫理目標——公共幸福
對郭明義幸福感的道德解讀
醫患關系中的德福矛盾和化解
加強道德建設,創建幸福城市
“尊道貴德”與老年幸福
道德教育人性關懷與生活幸福
至上的美德:“共同富裕”的民生倫理解讀
一、現代人對幸福的誤解:幸福等同于財富財富對于幸福的生成具有不可取代的意義,但這一意義又有著內在的限度。現代生活語境中,不難發現“財福悖論”反映出來的關鍵問題是現代人的幸福觀突破了財富對于幸福的意義界限。現代人總是將幸福等同于財富,以為創造財富就是直接地創造幸福。
通過對財富與幸福之關系的論述能夠發現,財富對于幸福的意義始終內含著超出內在限度、直至成為幸福理解的主導范疇的危險,當幸福被等同于財富的占有時,這種危險就變成了現實。現代人在物化價值通道上理解著幸福,以財富的獲取和占有詮釋幸福。弗洛姆針對現代人消費生活的異化性質指出:“最初,消費更多更好的商品對一個人來說意味著一種更為快樂和滿足的生活。消費是達到快樂的手段。”這是財富對于幸福的手段意義及其合理限度。“但是現在消費卻成了自己的目的。”“今天的人已經被他能夠購買更多更好尤其是更新的商品的能力所迷惑了,他成為了消費狂。購買和消費的行為已經變成了一種被迫的、非理性的目標,因為消費就是目標,而不是人們從這些物品中獲得的使用價值和快樂。”當幸福等同于財富之時,真正的幸福就隱沒在現代消費視野之下,幸福被等同于為財富意義上的幸福,這便是現代人對幸福的最大誤解。
結果,本是追求幸福的人們卻被導向了幸福之手段--財富的追逐之路。西美爾對手段覆蓋目的的現象做過深刻說明:“這種文明的本質在于:與原始的社會關系不同,人類的愿望不再是簡單的、近在眼前的、用直接行動能夠實現的愿望,而是逐漸變得如此困難、復雜和遙遠,以至于它們需要對手段和設備進行多環節的建設,……這些手段彼此相互支撐,最終匯集為最后的目標。但是,越這樣就越容易導致這樣的危險:陷身于這些手段的迷宮中并由此遺忘了最終目標。”二、走出“財福悖論”的困境“財福悖論”表明財富對于幸福的生成有著固有的界限,財富的作用不能被夸大。這里的“財富”即物質財富。其實,財富絕不僅限于物質財富,如果是將財富內涵拓展到“人本身的財富”層面,那么財富與幸福之間的關系就具有了另一種意義,而融入了“人本身的財富”的財富觀也會對現代人的幸福觀以及“財福悖論”的破解提供極有價值的思路。
物化財富觀將物質財富推上了“無冕之王”的寶座,但并沒有徹底堵塞人們尋求多元財富的努力,其中的重要表現便是人本身的財富正受到越來越多人的重視。按照坍屋太一先生在《知識價值革命》一書中的描述,隨著環境問題、難民問題和人口爆炸問題的相繼發生,人們開始對物質財富產生“飽和感”,而對“精神生活”的需求增加,在今后的時代里,人們將不會要求消費更多的資源、能源和農產品,而要求消費更多的“知識與智慧的價值”。這些描述或許還沒有成為今天的普遍現實,但從歷史演進的長時段角度來看,以精神生活為代表的人本身的財富將會受到大眾的重新發現,從而成為現代人幸福的重要感受坐標,這將為從根本上破解“財福悖論”奠定良好的基礎。具體而言,走出“財福悖論”的困境需要從以下三方面入手。
(1)努力促使人本身的財富成為物質財富生產的導向和目標。
“為生產而生產”固然是現代性生產的根本動力,但物質財富生產的終極指向是人本身的財富的增長,人本身的財富既表現為生產能力的增強,也表現為社會協作的擴大,既表現為精神素養的提升,也表現為享受能力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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