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幻談:彩月夜1》的主人公韓世乾是個平凡的韓國高中生,自小生長在富裕的家庭,但學習成績不太好,經(jīng)常和飛車黨混在一起,夢想有一天能當上賽車手。直到某一天晚上,和往常一樣從外面騎摩托回到家,發(fā)現(xiàn)家人已被可怕的怪物害死,在與怪物殊死搏斗中失去了一條胳膊,千鈞一發(fā)之際被從天而降的銀發(fā)神父所救,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胳膊完好如初。失去了家人的世乾從神父口中得知,這一切是吸血鬼所為,決心向吸血鬼復仇,從此輟學,踏上了吸血鬼獵人的路。世乾師從神父西爾維斯特的拍檔宋德淵,接受了殘酷的體能訓練,并學習了各種格斗技術(shù)和捕獵手段,一年后,世乾成功搗毀了尚東派營業(yè)點替家人報了仇,結(jié)果被不想惹麻煩的宋德淵視為危險分子逐出了家門,從此世乾成為獨立的吸血鬼獵人,開始在月夜世界里謀生。偶然的機會世乾與輟學少女陳柔美相識,而陳柔美則是真魔幽靈家族老幺尹美惠的仇人,世乾和接受幽靈委派的赤妖一族決戰(zhàn),頓時在月夜世界里聲名鵲起,成為了西爾維斯特的拍檔。之后,世乾結(jié)識了外號煉金術(shù)士的獵人史赫,史赫是個貪婪的獵人,一直把吸血鬼血液煉制成藥物售出,獲取暴利,后來不滿足于這些,吞噬了紫忍、猶大等真魔,成了集吸血鬼與獸人力量的怪物。發(fā)現(xiàn)自己即將變成吸血鬼之際,世乾向媒體公開宣布,他要炸毀吸血鬼世界的最高統(tǒng)治者‘四面’埃里什在韓國經(jīng)營的‘佛雷斯制藥’,打算與之同歸于盡。世乾順利完成了爆破,安全逃離了現(xiàn)場,而那些真魔覬覦世乾手中關(guān)于埃里什的秘密情報,對他展開追殺。
月夜是吸血鬼、狼人等非人類種族生存的世界……他們游走于人類生存的現(xiàn)實世界,人類卻絲毫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因為,月夜世界的統(tǒng)治者埃里什通過他的權(quán)利,屏蔽了所有關(guān)于這些神秘種族的信息。但是,有那么一群人知道他們的存在,他們是職業(yè)獵人,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殺死吸血鬼!《月夜幻談:彩月夜1》講述的就是他們的故事。
第一夜 施洗者
第二夜 爆裂少年
第三夜 飛馳的樂趣
第四夜 暗紅的仙杜瑞拉
第五夜 狂犬
第六夜 赤雪
第七夜 現(xiàn)代煉金術(shù)士
時光穿越了諾查丹瑪斯預言的地球末日,進入了21世紀。在繁華的首爾市中心,有一間古色古香的酒吧隱于鬧市。這家店里只有一位年老的酒保,他拿著抹布,細心地擦拭著幾張黑膠唱片,顯得十分安逸。
古董級的留聲機里正播放著法蘭克·辛納屈的《午夜的陌生人》,老辛納屈的聲音,經(jīng)陳舊的喇叭傳播,顯得更滄桑了。
此刻,窗外細雨綿綿,酒吧里燈光昏暗。如此老舊的酒吧若生意紅火,那真是件怪事,不過,這里卻別有一番懷舊的味道。
當……當……墻上的老掛鐘敲響了八次,伴隨著笨重的鐘聲,酒吧的大門忽然打開,一名男子走進了這間門庭稀落的小酒吧。他身披一件黑色長風衣,從領口依稀能看到一件天主教司祭服。雖說神職人員不禁酒,但一個虔誠的天主教神父堂而皇之地光顧酒吧,卻是一件罕事,更何況此人還是滿頭銀發(fā)的外國人。
“好大的春雨。”令人吃驚的是,他居然在講一口流利的韓語,而且字正腔圓。
神父邊說邊徑自走進了酒吧,他迅速掃了一眼呆坐在吧臺里面的酒保,然后自顧自地環(huán)視起酒吧。
角落里擺放著與此店氛圍頗不相稱的椰子盆景,盆景后面則隱藏著一張沙發(fā),一名戴著貝雷帽的中年男子正躺在那里呼呼大睡。
年輕神父立刻走上前去,端坐在中年男子對面的沙發(fā)上。銀發(fā)神父的面相和氣質(zhì),與其說是神職人員,不如說更像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危險人物。
陰暗的小酒吧因他的到來顯得更加黑暗。幸好,這里只有老酒保和熟睡的中年男子,不然這危險的氣氛,會迫使其他客人離開的。
“夜越來越深了,你打算睡到幾時?”神父極不耐煩地用力搖晃中年男子身前的茶幾,酣睡中的中年男子頓時驚醒,他倉促地起身,慌忙脫了貝雷帽向神父致意,又一屁股坐到了沙發(fā)上。
“哎呀!真是沒想到啊,您的韓語說得實在地道,我還以為您是韓國人呢。看來,通電話是不能辨認身份的呀。”“我來這里不是為了和你閑談關(guān)于我國籍的問題,想閑聊你應該去‘話吧’。廢話少說,你趕緊跟我說說那個家伙在哪里?既然把我叫到這里,想必應該是在附近吧?”說完,神父冷冷瞥了一眼窗外。明明是初春時節(jié),卻似乎提前進入了雨季,陡然問下起了傾盆大雨,彈珠似的雨珠用力敲打著玻璃窗。
中年男子目光閃爍,面對冷峻的神父,謹慎地回答:“是這附近沒錯,不過我不知道他的確切行蹤,他‘下了個蛋’就跑了。”“這么說你不知道他在哪里?”“是,不過那些卵……”“我對那些家伙沒興趣!既然你不知道確切行蹤,那我們的交易就此結(jié)束,再見。”說完,神父利落地站起身走向大門。
“等等!也許那幫手下會知道,畢竟是他的‘子女’。”中年男子情急之下連忙站起來喊他。
原本大步向前的神父聽到這話,停下了腳步。與此同時,唱片機的轉(zhuǎn)盤邊緣被針劃了一道,喇叭里頓時傳出了刺耳的噪音。
神父表情陰冷地說了旬:“狡猾的家伙。”黑色的雪弗蘭克爾維特急速行駛,迅速離開了猶如停車場一樣寬闊的二次線路。坐在駕駛座上的銀發(fā)神父仿佛一個職業(yè)賽車手,嫻熟地駕馭著方向盤,輕松甩掉了沿途的車輛。
“了不起!不過,這樣的車子會不會太引人注目了?”“不勞你操心,你要我說多少次才明白?嘴巴要是閑得難受,咱們就談談關(guān)于目的地的情況?”神父三言兩語就打發(fā)了想套近乎的中年男子,手中卻一刻不停地轉(zhuǎn)著方向盤。中年男子只好尷尬地笑了笑,開始說明情況。
“那兒是一家碼頭附近的倉庫改造的非法俱樂部,原本是尚東派毒品交易的窩點,后來慢慢轉(zhuǎn)成了‘產(chǎn)卵基地’。”“產(chǎn)卵基地’?那里應該有很多吸血鬼吧?你們?yōu)楹我暥灰姡磕强墒前l(fā)財?shù)暮脵C會啊。”“尚東派是老大鄭尚東在20世紀90年代初建立的社團,雖說勢力不算很大,卻是一群危險的家伙。”“可笑!不怕吸血鬼,卻怕黑幫組織?”話還沒落地,隨著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黑色克爾維特在一間倉庫前停下了,遠遠就看到有兩個精壯的男人在門口把守,四周的窗戶上全部安裝了黑色玻璃,根本看不清里面的狀況。
“后座上有一個箱子。”神父邊說邊打開了車門,迎著瓢潑大雨大步流星向前走。
“是這個嗎?”中年男子提了提占滿整個后座空間的長箱子,黑色的長箱子要是再寬點,塞進一個小孩子都綽綽有余,提起來死沉死沉的,真讓人懷疑里面是不是真裝了人。中年男子一邊嘀咕著,吃力地搬出了箱子。
“本來想找個吉他盒子裝上,但是那么大的吉他還真不好找,大提琴和貝斯箱又太大。”神父說著徑自走向入口,看見他一步步靠近,門口那兩個門神一樣的保安,立刻擋住了入口。
“請出示請?zhí)!薄癢hatthehell?”神父攤開雙手裝傻,兩個門神見狀頓時傻眼了。尚東派的古惑仔要是能用英語對答如流,那他們就不用混黑社會了,二人難堪地大眼瞪小眼。
“靠!這里又不是梨泰院,這下怎么辦?來了個老外,你會不會英語啊?”“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還是叫京鉉過來吧,那小子好歹上過大學。
”還沒等他們叫人,神父卻突然動手發(fā)難。“砰”的一聲,神父的鐵拳揮向站在正對面的那位,緊接著抬腿側(cè)踢了旁邊人的下巴,沒兩下就讓他們橫躺在地。眨眼間就放倒了兩名幫派好手,其身手干凈利落得令人驚愕。
“那咱們就進去吧?”神父從呆立在一旁的中年男子手中接過了箱子,失魂的中年男子這才回過神來,急忙查看已經(jīng)倒地的兩個人。
“才挨了兩下就昏過去了,這種膿包你看他干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