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關于妥協觀念史的學術著作,從歷史與哲學的高度梳理并分析了作為政治觀念的妥協概念及其演變,區分了英國與法國妥協觀念的兩條線索,重點闡述了:何時妥協是有利的,何時該不惜一切代價避免妥協。
在現代世界早期,英國人對妥協持積極的看法,將其視為自由政治的健康屬性;法國人卻鄙視妥協,將其視為對自己內心良知的背叛。針對這種現象,作者阿林·弗莫雷斯科梳理了妥協這個重要卻被污名化的概念譜系,通過追溯從雅典、羅馬到近代早期歐洲的思想根源,將歐洲古代、近代至現代對妥協的哲學探討連接起來,重建了妥協的觀念體系,在政治學的空白處獲得了成功。其洞見引起歷史學家、哲學家、政治理論家和執政者的重視。
致 謝
多年(太多年)以來我一直確信,很多書里出現的致謝僅僅是一種出于禮貌的慣例,直到我自己動筆才改變了看法。現在我明白并且確信,假如沒有許多人的幫助,這部作品就不可能出版,他們值得我無條件地感謝。
分不同的類別來表示我的感謝可能比較簡潔我在學術、經濟、情感等等方面得益于各種各樣的人。不過那是無用的計劃,因為首先幫助不是送上門的包裝利索的包裹,每個上面都貼好了標簽。事實上,幫助之所以重要,恰恰是因為它的無限慷慨:它不是配給的,而是主動提供的;它不是單純出于理性算計的顯示(雖然在許多場合它必然如此),它還是一種內心的習慣。
因此請允許我沒有損害地妥協。首先我想感謝布魯明頓(Bloomington)的印第安納大學的博士委員會成員:杰弗里·艾薩克(Jeffrey
Isaac)、拉塞爾·漢森(Russell Hanson)和威廉·肖伊爾曼(William Scheuerman)。假如沒有他們的忠告和毫不吝惜的幫助,就沒有我的博士學位論文,也就沒有這本書。奧雷利安·克拉尤圖(Aurelian Craiutu)一次又一次地證明,批評和鼓勵完全有可能結合在一起,他既是難以取悅的委員會主席,又是真正的朋友。
在過去這些年間,許多學者的專業知識令我獲益,其中昆汀·斯金納(Quentin Skinner)、南希·羅森布魯姆(Nancy Rosenblum)、南內爾·基奧恩(Nannerl Keohane)和卡里·內德曼(Cary Nederman)的評論和建議尤其令我受益匪淺,它們在我寫作過程的各個階段發揮了決定性的作用。我只能希望他們關于新想法的熱情依舊如我感受的一樣有感染力。我在杜蘭(Tulane)大學的第一年,viii原稿進行了最終評審,其間邁克爾·朱克特(Michael Zuckert)的幫助非常重要雖然他本人不會承認,多虧瑪蒂·湯普森(Marty
Thompson)的支持和友誼我是否有資格這樣說?我的原稿才得以完成。
最后我不得不承認一個并非最不重要的事實:盡管應該感謝很多人,假如沒有我的妻子安卡(Anca)無條件的愛和耐心,這部作品就不可能完成。經過這些年之后,我在這一點上還是無法妥協。因此我把這本書和全部的愛獻給她。